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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样的野心内娱多来点
她这样的野心内娱多来点《甄嬛传》里,她演深宫贴身侍女,为命运隐忍、因妒忌不忠,观众当初恨得咬牙切齿,却在多年后“看懂了”;
《外科风云》里,演外科女,她一巴掌“逼婚”,扇得清醒有骨气,也打出了经典的“欢喜冤家cp”;
最近热播的悬疑电视剧《错位》中,蓝盈莹饰演一个“人生赢家”,在因意外变故失去双腿后,面临了种种的人性考验。
脆弱源于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,因而失去了对人生的掌控感。以前她是一个人生赢家,千金小姐人见人爱。当失去了对双腿的控制,她自认为人生不会发生变化,比如还有一个很爱她的未婚夫,她依然是天之骄子。
但她后来发现,事情不是这样的:未婚夫会维持很恩爱的人设,但不可能真的爱上这样一个残疾的她。苏真真自己还那么热爱跳舞,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,所以她变得非常脆弱。
透过这种脆弱,观众能看到的是她对顾己鸣(佟大为 饰)的控制、她的疑神疑鬼,以及后期她一步一步想要把顾己鸣引上她所希望的那种成功人生……
看到有网友说苏真真和顾己鸣是癫公癫婆天博TB。如果没有顾己鸣杀人的事情,我觉得他们俩会是很好的组合。
他们有各自的脆弱、自卑,抱团取暖,是互相拉扯、互相需要的关系。真真对他到最后那一刻,绝对是有爱的。
前阵子去康复训练,教练还说:“你有点静脉曲张,要多坐。”我问:“不是应该要多站吗?”他说:“你有点过了。”
我是一个这样的人,所以一直在轮椅上对我是一个很大的挑战。人物很多情绪上的变化,我都不能通过肢体去表现,所以我会绑绑带,让自己找腿没有知觉的感受,诸如此类。
每一年,我其实都在为自己的表演去做更新迭代的准备。我在母校中央戏剧学院学的是“斯坦尼学派”,拍《错位》时我听到了一个新的学派,叫“迈斯纳”。我又把书买回来每天去看,去练习、去感受。
大家觉得我在《错位》的表演方式发生了变化,也源于我每每发现了新的流派,或是一些很好的演员的访谈、艺术家的访谈时,他们的一句话就可能会给我带来对表演、人性、生活的全新感知。
我个人的工作方式是喜欢在前期用理性做足功课,到了现场就完全把剧本给抛掉,去感受那时那刻的对手演员,或者整个气场和氛围的感觉。
像在《玫瑰的故事》里,观众只看到了关芝芝的开场和结尾,其实我自己内心也有做一些功课。拿到关芝芝这个角色我很开心,虽然戏非常少,但她人物弧光特别饱满。
她可能是来自一个二、三线城市的普通女生,通过自己的努力考到了一线大城市,因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好好考试、好好学习,所以她没有“阅人无数”这一关。直到婚姻前她被告知,周士辉爱上了别的女生,她的爱情就“失败了”。
但她是一个非常爽快的女孩子,可能因为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上来的,所以她非常有那种受挫之后要重新开始的勇气。
人家说情场失意,其他地方就会得意,因为你会把注意力从感情上转移出来,试图在人生其他一些标的去证明自己的生活价值。
于是别人也见识到了关芝芝在工作上的那种杀伐果断,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、老娘就要豁出去好好活出自己人生的那种气势,她也变得更加有魅力,更加自信。
不是有一句话说,“人生最大不幸乃少年得志”,年轻的时候一帆风顺,什么挫折都没有遇到,可能人到中年突然一下让你经历所有的世事变迁,其实是很难的。
刚开始会觉得好排斥啊;中间有一段觉得,有本事演到这个角色的极致也可以;再后来,演到了以后又觉得不行,不能老是演这样的角色,得突破,再去转戏路。
感觉现在大家越来越可以接受不一样的、真实的人性,接受每个人性格中的缺点、弱点。看到角色做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的选择,大家也愿意去理解它。
我只能说,我会演得和当时不一样,但没有办法说一定能演得比当时好,因为人永远没有办法同一时间踏进同一条河流。
如果是现在演,我可能对于人生的厚度(的方面)比那个时候诠释得好,但浣碧的青涩、稚嫩,此时此刻的我也很难达到以前的状态,所以每个人物没有可比性。
入行这么多年,我对于每一个角色的敬畏之心和所做的准备都没有比浣碧差,我都有很用心地去诠释每个角色。
拍的那段时间不只是我,《甄嬛传》剧组的很多哥哥姐姐们,都在用一个看似“非常笨”但有效的方式去诠释自己的人物——平时生活中也把自己缩到人物的空间里面。每次和哥哥姐姐们相聚,我们聊得最多的就是《甄嬛传》,因为大家有共同的记忆。
参加综艺《焕新环游传》后,我也有很多新的感受。像刚刚播的那一期,在抚顺再次见到了很多《甄嬛传》剧组的主创哥哥姐姐们。
我是一个不怎么会流眼泪的人,我的眼泪一般都流给了我的角色,但是在《焕新环游传》里我真的哭得稀里哗啦。
我和饰演流朱的战菁一拥抱在一起,当时脑子里闪过的画面都是当时在明清宫拍戏,和十四年前的菁一姐一起相处的片段。
有时候我会不停地问自己很多问题,针对我流露出来的情绪,或者突如其来的想法,我会去扒开来问一问:到底为什么?
在节目里,看到大家在追溯以前的照片,最让我泪崩的是导演组拿着一束花跟每个人说谁谁谁杀青,我当时整个人都觉得好难过。
我想把所有人都扯下来,不想听到“杀青”这两个字——我才真正意识到,我是一个有点逃避告别的人。
每一次到了杀青,或者所有事情要结束,我会在告别的前一天很难过,心里空落落的。但到了告别的那一刻我会马上离开。
后来才发现,其实不是这样。我有很多内心的动荡,但每个人的情绪点、每个人的后知后觉或即时反应都是不一样的。
我相信,世界上肯定不止我一个人会这样——当时没有办法马上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情绪。这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,帮助我们屏蔽掉很难过的瞬间。
我一直有唱歌的梦想,再加上参加了《乘风破浪的姐姐》,也让我更坚定自己喜欢在舞台上的感觉,所以未来也会在音乐方面加把劲。今年也出了一个综艺的作品,我自己有参与幕后工作,此外还有短片的计划也在筹划和准备当中。
不拍戏的时候我经常会融到生活当中去,会上街,去做所有人都做的事情,我喜欢观察周围的人。想放松的时候我会去、采耳,但首先是要睡好觉,睡满8个小时,带自己去吃想吃的东西,看个想看的电影,做普拉提。
我是一个喜欢做规划的J人,但是生活中很多的时候我都很P。生活中我习惯每天要干嘛都大致写下来,一方面是觉得可以更好更高效地完成,另一方面这也是放松大脑的方式。
我一直觉得大脑像台机器一样,总用脑袋记会觉得很累,还不如把想做的事情写下来。之后一个一个完成,就会觉得特别轻松,脑子里都不用装事的感觉。
看到有网友对比了我14年前和14年后的样子。很多人放的一边是我浣碧的时候的剧照,另一边放上了现在苏真真的样子,或者我生活中的样子。
可能观众看到最多的是嘴角,但两个照片合在一起,我最大的感受是自己长开了。脸没怎么变,因为我没有动。
一张照片它背后可能有很多信息,包含了那时那刻的情绪或身体状态。浣碧是一个很丧的状态,和现在很开心的状态之间其实没有什么可比性。
不要去听网上说的什么开嘴角,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。我是疤痕体质,之前点痣了脸上都有小坑,在《错位》非常高清的镜头里也能看到。我没有去做什么微笑唇,也不建议有疤痕体质风险的女孩子去做。
整容这事儿本身没有什么错误,因为大家肯定都是爱美的,但其实有更多很好的方式,比如说面部瑜伽。
作为演员,我们很少看到生活中每个人不一样的性格。我们每天都在拍戏,在乌托邦中认识社会,社会反射给我们的影子都是从剧本来的,所以我站的角度有局限。
这么多年来,我会认为所有人跟我想法都是一样的。所以我还非常感谢《乘风破浪的姐姐》,这是我参加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真人秀,它通过另外的一个视角让人去看待自己,看整个世界。
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成长阶段,成长背景也不一样,世界应该越来越多元,而且大家也没有很多本质上的区别。
我参加节目的时候是2020年,四年过去,我觉得现在已经好很多。整个社会,所有的男生、女生,尤其女孩子们对野心、想赢,对自主意识,对把控自己的人生,都保有一种非常褒奖的、赞赏的态度。
每个人的想法都在发生变化,有觉得现在理解不了的想法,可能是人生阶段还没到,或者成长背景和人生经历还没到,仅此而已。